混邪选手黑名单里放sb

各圈都是混邪选手。审美>热度。你妈的我就爱搞自己喜欢的偏僻东西。
以及,拒原耽/bg拉郎bl/双标踩脸。

【瑟莱】

飞鸟症x特种兵AU
点文 @璃殇薰雨
Ooc是我的,爱和美好是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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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这两天候鸟格外多。要是能打到想烤了吃。”
“怎么可能。”
“莱戈拉斯我说你就不能有点想法吗?”
“金霹你是训练完了还有体力吗?”

听到金霹沉重的呼噜声,莱戈拉斯轻手轻脚跳下了床,到了阳台边上,解开身上伤口的绷带,换了新的绷带。
月光下面,伤口已经可以看到一点点愈合的迹象,但是一点黑色的羽毛从里面慢慢钻了出来。莱戈拉斯咬住嘴唇,希冀着不要疼到出声。
一只黑色的飞鸟慢慢成型,钻出伤口,渐渐变大,飞了出去,去向了遥远的地方。

他见过这种飞鸟。

小的时候,他们村子里面有个小女孩,有一天不小心被石子绊倒。娇嫩的膝盖上面,两片红红的擦伤。他看着那个伤口里面,飞出了这种黑色的飞鸟。
女孩子哭了起来。
似乎很疼。
他背着她去了村里的赤脚医生那里。
医生没说什么。只是沉默着包好伤口,嘱咐他让他带女孩回家。并且给了他换药用的绷带和一部分药品,说是让他带给女孩父母。
他背着小女孩走在不大的村子里面。
快到女孩家的时候,女孩子长长的辫子扫到了他的脖子上面,女孩子低头附在他耳边跟他说:“我喜欢你哦。”
“诶…是…是吗…”

后来有一天,他见到了几只白色的飞鸟,飞到了他的面前。
然后就消散了。
隔日,他听说那个女孩子离开了。
他再也没有见过那个女孩子。
他的父母对此讳莫如深。后来他听祖母说,那是飞鸟症。因为太喜欢一个人。
祖母说,这是只有我们一族才会患上的病症。无药可医,无医可救。只有解了相思之苦,才能治愈。但是大多数人都没经受住,也没能得到相思者的垂爱,最终自杀。
“自杀了会怎么样呢?”
“会有白色的飞鸟,从身体里飞出,飞向最爱的人,最后看他一眼,然后消失。”
莱戈拉斯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那天晚上他听到母亲在抱怨祖母问她为什么要说这个事情。
祖母只是低低说了句,他会是个情种。
母亲听完也没多说了。

这是什么禁忌呢。他小心翼翼的那么想。
他就那么睡着了。懵懵懂懂。

于是那天他就愣着看着自己的伤口里飞出黑色的飞鸟。他的心忽然慢了半拍。
喜欢一个人。

那个伤口并不大,他用绷带一点点缠上虎口,一圈一圈,绕着八字,在手腕正中线上转一圈,继续向上爬几圈。
伤口被整整齐齐包好。甚至像个勋章。

喜欢。就像伤口里飞出的飞鸟,慢慢长大,然后自己飞向太远的地方,纵然知道已经很远,却一样知道他的存在。
无论多远。

他早该知道的。他想。就在第一次看到瑟兰迪尔的时候。
瑟兰迪尔是他的直属上司——新来的。
前一位因为年纪的原因刚刚被调走。说真的,莱戈拉斯还是很不舍。一起度过的日子总是那么令人怀念。

不过他并不觉得喜欢就该是他私下打听瑟兰迪尔消息的理由。

隔了些日子,莱戈拉斯接到了上面来的命令——无非就是备战去某个地方。
出任务前一天晚上收拾完东西,莱戈拉斯和金霹两个人坐着瞎扯。
“我们那有个传说,说是喜欢一个人的人会得一种叫飞鸟症的东西。就是伤口会飞出黑色的鸟。如果喜欢没有回应,就会这样一直到死。说起来如果自杀还会有白色的飞鸟飞到喜欢的人面前。”
金霹撇了撇嘴,白了一眼莱戈拉斯,喝了一大口啤酒:“这你也信?”
莱戈拉斯笑起来:“当然不信。”
几壶酒下去,莱戈拉斯将将有了一点点喝酒的错觉,金霹已经醉的人事不省。
莱戈拉斯打开伤口,看到几只飞鸟飞出了伤口,飞向开着的窗口,消失在了夜色中。
莱戈拉斯重新包好已经快要愈合的伤口,将地上几片羽毛扫到一起丢到了窗外。

刚刚收拾完,将金霹扛到床上,莱戈拉斯打算睡觉的时候,门被敲响了。
莱戈拉斯打开门看到的却是瑟兰迪尔。
莱戈拉斯愣着门前,瑟兰迪尔却侧过身子进了门坐在了桌前。
“我记得今天不是假期吧?为什么喝酒?”
“我…长官我错了。”
莱戈拉斯原想辩解,最后还是没说。
瑟兰迪尔瞥了一眼睡得安稳——甚至说的是睡得很死——的金霹,两手放在桌子上指尖对指尖——修长的手指因此看起来格外漂亮。
“我可以当不知道。”
莱戈拉斯眨眨眼。
“刚刚你的窗口,飞出了黑色飞鸟。”
莱戈拉斯摇摇头:“您看错了。”
“伤口让我看看。”
“您知道?”
“我都知道。所以是谁?你知道军队内部对这种事情一向是禁止的。”瑟兰迪尔用指尖敲了敲桌子。
“是…”莱戈拉斯咬了嘴唇,“是您。”
金霹恰好在莱戈拉斯话音刚落时翻了个身,莱戈拉斯紧张到脸上都泛了白。
金霹翻过身又发出了粗重的呼噜声。
瑟兰迪尔敲敲桌子:“明天好好表现。”

莱戈拉斯并不清楚瑟兰迪尔究竟想说什么,只能就那么睡了。
他并没有像自己想的那样一夜未眠,倒是睡得很沉。

几天后,莱戈拉斯站在一片断壁颓垣之间,血色和肉块在石块下面分不清色彩。

就在前一天,莱戈拉斯在的分队被分派进行偷袭。不过他没想到的是瑟兰迪尔也在。
瑟兰迪尔向来脸色都冷漠。
执行任务的时候,他和瑟兰迪尔作为一个小组绕后进行准备。

一切似乎都很顺利。小心翼翼绕开敌方的眼线,打探好对方的线路,消息情报发出,一切看起来都非常顺利。
最后慢慢撤退的时候,却不小心遇上了对面的小部军队。也就不过那么几个人,本来可以轻轻松松解决的,最后却有个人负隅顽抗,就在瑟兰迪尔准备下刀的时候一个匕首直直捅向了瑟兰迪尔的腹部。
瑟兰迪尔本打算测过身子躲开却被一边的莱戈拉斯撞开——那一刀就那么插进了莱戈拉斯的胸口。
瑟兰迪尔瞪了一眼莱戈拉斯:“你不需要过来。”迅速起刀割破了那名敌人的颈动脉。鲜红的血液喷涌而出。
莱戈拉斯倒退两步,摔到地上:“我不过是为了让你有些愧疚感。”说完笑起来。
瑟兰迪尔看着从微小伤口里面开始慢慢长成的白色飞鸟:“你要是回来我就答应你。”
白色的飞鸟飞到瑟兰迪尔面前,随后消失。
伤口的白色飞鸟也开始消失。

几天以后,莱戈拉斯接连的几场手术之后,病情终于开始慢慢稳定起来。幸运的是肺部受损并没有太严重,也算是捞回一条命。

在医院躺了几个月,终于算是被放出来的莱戈拉斯,因为重伤已经不可能再继续负担过重的训练,也就领着军功拿着上面发的工资过起了悠闲的日子。

某个傍晚,瑟兰迪尔推开莱戈拉斯的门,莱戈拉斯笑了起来:“回来了?今天晚上喝粥吗?”
阳光透着莱戈拉斯背后的落地窗洒进来,半片阴影半片金,瑟兰迪尔愣了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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