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邪选手黑名单里放sb

各圈都是混邪选手。审美>热度。你妈的我就爱搞自己喜欢的偏僻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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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玄】我又不会起名了,总之北玄锁了1

我还是不会起名。谢谢。时隔一年我又爬回来了。@臻树 我来交党费了!

看样子这个狗血的剧情可能还得分章节。噢我狗屎的文笔和后面稀烂的搞笑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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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在二十三岁头上的北洛不信自己有个哥哥。他站在门口,头发乱糟糟披在肩膀上,熬夜画画的颜料还沾在手和围裙上,黑眼圈还挂在脸上,看着面前红头发的人不断解释,最后狠狠拍上了门。他是不会信的。

他在湖面上添加最后的高光,他知道这一切都太荒诞了。他画湖面上的风浪,画水鸟,画他想得到的东西,画他所有的痛苦。他停停画画,画画停停。

他画的是他的痛苦,他画他的生活,他画他的湖面。他不信他有个哥哥,他厌倦地将白色颜料搅起一块,毫不吝啬地抹到画面上。那个红头发的人是这个月第三次来找他,今天才是这个月第五天。

这个世界太嘈杂了点,就好像多余的人称和凌晨三点钟闹哄哄的耳机和苍蝇,或者早高峰晚高峰市区十字路口路过的无数双高跟与皮鞋。

他把多余的颜料擦在围兜上,再把笔丢进桶里清洗干净,他给画商打电话问明天有没有时间看画他想去找他看看新画的画。画商那边从噼里啪啦的杂音里面传来翻动纸张的声音,画商说你等我看看这几天的行程,最近找我的公司太多我一直在出差行程真的很满。画商翻着纸,隔着电话线谁知道他究竟是在看模特新上的内衣广告,还是在看什么杂志的美女专访,或者确实在看行程,但是里面夹了几张美女写真。

北洛伸直双腿,等着对面的答复,画商打了个呵欠,终于说了一句,明天下午有空,你过来吧。北洛说好,谢谢,麻烦你了。画商笑起来,于是在双方都心知肚明的快乐和愉悦里面,他说不麻烦不麻烦,毕竟我们靠这个吃饭。北洛听得一清二楚,所以他说不不不,还是辛苦的,最近找你的公司多了是你业务发展了,是好事。画商笑得声音更大了点,说,谢你吉言,明天我还在老地方等你。画商和他之间就此忽然被划了一个奇怪的休止符,他和他之间于是就没有必要再扯一帘帷幕,算是结束。北洛忽然松了一口气,他说好。然后等待话筒里面出现忙音。

他在结束的一刻向后面倒去,看着天花板,天花板上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条条年久失修的裂缝和一个看起来就年龄不小的拖着黑色扭曲电线的圆形灯泡。这里太老旧了,没有家具,距离市中心也太遥远,还有因为墙壁年久失修生长在潮湿环境里面的奇怪菌菇。

哥哥。作为强行闯入生活的词语,带着微妙的陌生和距离感。这是所有人可以认清的事实,并不带有独属于他自己的标签。

在这以后他要收拾好他的画,第二天下午带给画商。

北洛在第二天下午如约去找了画商,带着大大小小的图,这样或者那样,有几张是朦胧的线条,牵扯出一个模糊的侧脸,看不太清面目,像是隔着朦胧的浓雾。画商抿着唇,看了看北洛,又看了看他的画。他最后叹了一口气,手塞进了口袋里面,倚着桌子,眉毛下撇,说,我不能保证能不能卖出去,这样,我先给你一批定金,如果卖出去我再给你一笔,不然晚点我退给你。

北洛最后没有把画带回来。他仰躺在床上,手指敲着床板,隔壁有床吱嘎吱嘎的响声和女人娇嫩的嗓音,他都听见了。他翻了个身睡着了。今天羽林没有来找他,是好事,他不需要看着羽林站在他的面前不断重复差不多的句子。而他会有一个圆满的第二天。

但是事实上,第二天北洛顶着太阳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画商给他打了个电话。他说有人把他的作品全部买了并且有意和他签约。

北洛抓了抓自己乱糟糟的头发,一边答应,一边坐起来,说着那毕竟是我的画,一边听画商把公司的信息给他,他拿着笔匆匆忙忙记下来。联系人,xx,电话,xxxxxxxxx,公司名,天鹿。

北洛翻了个白眼,还是决定去看看。尽管就在两天以前羽林抓着他和他说他的哥哥是天鹿的老总,说他想见你。北洛翻着白眼把门关上,有些老旧的门只能甩上,他甚至不能好好关门。

他很穷。穷的叮当响。所以他需要一个稳定的工作。穷某种程度上是会消磨人的。可是他不是适合消磨的。

签约入职的工作太过顺利,顺利到就像一个骗局。北洛捏着手里的合同,最后说谢谢。白发的男人看着他,没有多说,只说开始几天会有人带你熟悉岗位和公司守则,以及你的工作地点,这几天早上都先过来这里。北洛说好。

北洛回家以后忽然拿起炭笔,他在纸上扯出一条不甚明确的线条,是他多年的梦里面的侧脸。他做过很多次梦,男人藏在某个角落里面。他偶尔可以察觉到,偶尔出现在他面前。他只是他的一个臆想。北洛牵拉出一条曲线,勾出男人的脊背。他看见过很多次这样的场景。

北洛最后躺在床上,手叠在脑袋下面,翻了个身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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